某一方通行的上条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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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5 - Ólafur Arnalds

扉白:

     

    嗯……BG的先拖一下,先把这个打出来(。)

    ……我也不知道它的性质算是什么(。)请配合BGM食用


    【一上】千寻

    01.

    灼热的风忽然从窗户的缝隙窜了进来,像是一条滚烫的舌头般狠狠地舔过了他的脸。然后他就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睡着了,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得很慢,从这个靠窗的角度望过去看到外面葱郁的树林和白雪皑皑的群山。

     毫无疑问的,如果没人来叫他的话,他恐怕会一直这样睡下去,跟着车子摇摇晃晃地来到北海道,甚至可能会就此笔直地穿过白令海峡,一路去到北极圈也说不定。

    ——他严重地坐过站了。

    男孩坐在座位上愣了好一会神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了这个凶猛的悲剧,他下意识地一下子从坐着的地方弹跳起来,瞌睡后的迷糊瞬间就被惊觉之后失速的心跳取代。不大不小的车厢里混合着安静而富有规律的吐息,每个人都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上,漠然而心照不宣地为自己划出了一块不容外人打搅的私人领域,固步自封得叫人觉得骇然。

    男孩有些茫然地环视着周围,他不知道该去询问谁,这里的空间像是和他处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而他自己只是站在镜子的另一边的幻象。幻象恐怕是没有资格要求停车的,车子行动的速度又是那样的缓慢,冗长的旅程里弥漫全是陈腐得快要发烂的气息,如同老者的呼吸。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这个时候,车子竟然就意外地停了下来,巨兽发出巨大嘶鸣般的刹车声竟然给了他一种行车速度其实很快的错觉,或者说之前他感官里所呈现出的缓慢的速度只是一种逼真的假象,要么就是外面的世界也在一同飞驰。

    但他还没来得及捂住耳朵,尖啸声就一下子戛然而止,就和它到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周遭几乎是瞬间就归于安静,剩下还在震动的就只有耳膜,随着扭曲颤抖的余韵和身体一起失衡。


    这时窗户上传来的急促的敲打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男孩有些困惑地回首望过去,那个人正站在车外也在抬头看着他,手指关节还停留在玻璃上方悬空两厘米处等待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几乎可以用不耐烦来形容。



    “你出来。”他用异国的语言发音对他说。

    02.

    男孩赶忙慌慌张张地下了车,抱着他那软绵绵又鼓囊囊的背包,在从车厢里面踏下的那一瞬间他就接触到了和在那里完全不同的空气,那是一种混合了香草和泉水的,甚至还有点蓝色和红色糖果掺进去的味道。刚刚冲他敲窗户的少年就站在他跟前,目光一直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亏他忙着整理东西而没注意到那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否则一定该紧张得连手脚该怎么摆放都不知道了。

    在这氲氤着草莓和巧克力的甜味的空气里面,男孩身后的公车突然毫无预警地绝尘去,转眼就不见踪影。

    男孩诧异地扭头去张望那条看起来几乎没有尽头的路,低声喃喃道:“……怎么会那么快的?”他之前还以为那是处于一种很缓慢很悠闲的状态。

    “……因为那是时间。”少年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于是皱着眉头这么回答到,他的目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终于从男孩身上移开变成投向远方,表情看起来有那么点复杂的意味。


    

    【不可一世的时间。】




    男孩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转身面朝少年站好,差不多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然后抬头。

    这个对于自己来说显得很陌生的世界,连阳光都是无比奇异的粉红色,粉红色们还蜷缩在天空的一角,似乎还没有完全苏醒,植物的每一寸却已经开始焕发出闪亮的光彩来。面前的少年身上有淡淡的迥异的清香味,但那似乎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身体里面蕴含的东西就如同一片未知的海。

    他有一张秀气的脸,却隐约藏匿着暴戾的气息,有一头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白发,白得非常干净,仿佛独自面对着一片寂寞的雪原,但是在视觉上显得蓬软的质感又削弱了这种冷硬的感觉。男孩能看见他的双眼,瞳孔的颜色很淡很淡,而红色明明应该是热烈的颜色,在他眼里却淡得仿佛会随着时间稀释掉,但即使是这样,整体给人的感觉却依然冷漠,且锋利。


    虽然说骑士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绝迹了,不过男孩他现在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骑士,这位骑士不穿礼装也不戴披风,但他有一匹白马,像是童话里常常提起过的那样,马背上装饰的华丽流苏也让他叹为观止。

    男孩只顾着惊奇地张着嘴和打量周围的一切,脾气似乎不怎么好的骑士以为他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你不可能追得上时间的,如果只是以现在这种状态而言的话。”他停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嫌弃的表情来,“而且你走错了。”


    白色的骑士说着就一把捞起男孩的背将对方丢到了马上,他就像是鸟羽上的绒毛一样几乎没有重量,为此,骑士有点点皱眉。



    幻象彻底破灭。本年度最差男主角,他毫不温柔地这样说道:“你要跟我走。”

    03.

    ……其实,坦白一点说,自己的肋骨被对方同样骨骼清晰的手指咯得有点痛,骑士在把他抱上马的时候动作也绝对称不上温柔体贴,可男孩觉得他还是个很好的骑士,他在碰到自己的时候会刻意去放轻力道,再粗鲁的言辞和再不耐的眼神也都掩盖不住他身上仿佛与生俱来般的优雅。


    为此男孩就觉得应该和他走,毕竟最开始也是对方从古怪的车厢里面带走了他。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要顺着这条路往那边走。”骑士指了指与他之前所坐的公车相反的方向,“……但到了那边就只能步行,你在这之前先给我保存体力。”


    男孩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的双手有些局促地抓紧了身下的马鞍。男孩转动着他深蓝的眼默默注视着在前方行走的身影——这时他蓦然想起了自己和对方似乎缺少了一些应该有的程序。

    是什么呢?男孩不动声色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开始卡壳的记忆。微甜的空气冷冰冰地冲洗过麻木的大脑,在他们走了很长一段的路之后,男孩一直在附身凝望着晃动的马脊的动作也开始让他的脖颈酸痛起来。


    他想起来了——



    “那个,我叫做上条当麻,……先生,你呢?”


    骑士却并没有回答,发色冷得像雪。

    04.

    “……你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那里。”骑士和他在某处草地上休息的时候忽然这么说道,他并没有说明他们到底要去到哪里。上条当麻闻言就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天空,太阳看起来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连倾斜的角度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颜色已经变成了纯正的玫瑰红。

    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长到几乎可以让人丧失时间的概念。马背上的路程是静默着的,悄无声息的,有点摇晃却依然仿佛躺在摇篮里一般的安稳,虽然称不上有多么舒服,但也安心地叫人发困。

    来的路上他们还看到了许许多多色彩斑斓的湖泊,它们都像是从天上洒下来的宝石一般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地面上,随着阳光的飘散折射出像万花筒一样光怪陆离的光彩。看起来就像是他以前经常买的某一个牌子的水果糖。

    可他本身并不是什么热衷于吃零食的人。那是他买给谁的。



    ——那是买给谁的呢?





    ……却想不起来。


    就在上条当麻发呆的时候骑士坐到了他的身边,正面看着他说:“路还很远。”对方呆呆地象征性的点了下头,然后任由骑士把他的脸给拉了过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开始细细检查。从额角到下巴,依然是不怎么温柔的力道却又格外的仔细,因为眼角被指尖抵住有种别扭的不适,只好闭上了双眼。对方冰凉的气息就这么从面上吹拂而过,引来了他嘴唇和睫毛的细细颤抖。

    

    最后的一点接触是从唇角到下巴,而后他放开上条当麻的脸。

    “没事了。”


    “……先生,我们以前认识么?”……那样熟悉的触摸和气息,如同在跳跃的滚烫火舌上面包裹了一层脆弱的寒冰,又蓄积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温暖,所到之处辗转流连,空气里的因子每一个都夹带着薄荷草一般的辛辣,细碎的,在他的皮肤上碰撞出火花。


    “不。我们之前不可能认识。”

    “啊……说的也是呢。”

    上条当麻决定还是在心里称呼对方为骑士。

    05.

    看到了湖泊就看到了城市。春天草长,草地挟裹着风吹时干燥温柔的呼吸,鲜嫩浅薄的色彩也一一倒映。城市是漂浮在湖心上的,交错堆叠如同一座巨大的积木,看起来非常的引人注目,虽然算不上华丽但也很符合舞台中心的身份。

    通往城市的道路也一样顺着水流漂浮到了上条当麻的脚下,细细地延伸着。头顶的太阳的位置依旧没有变,只是它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橙子,饱含着新鲜又浓重的橘子水一样的颜色,仿佛要拥抱仰望它的人。

    骑士放开了手边的马转而拉过了上条当麻的手,他率先迈开步伐踩上了仅仅刚比水面高出一厘米的纯白色的道路,有点半强迫性地拽着对方跟上他的脚步。

    “小心点,一旦掉下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上条当麻抱着他的背包亦步亦趋地跟着前方的人,认真地用自己的脚去对他的脚印一边问道:“这个湖是叫什么名字?”



    “……忘川。”

    06.

    那条路比他想象的要长,至少比看起来的遥远得多。被骑士握住的手都开始出汗,之前树林里面清新甘美的味道都被这里湖面上的风给吹得一干二净。城市的味道混合了机油和麦茶,还有刚刚烤好的金黄色的面包。熏人欲醉的安详,却只是海市蜃楼罢了。上条当麻有点好奇地打量着周遭,发现这里全是些衣着古典的人,等到他再看向前面的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也换上了一身同样风格的衣服,披风长得快要铺在地上,却不显得突兀。

    有从未见过的动物从头顶上略过,看外观貌似和大鹏差不多,宽大的翅膀可以投下灰蓝色的阴影,带起来的风轻飘又莫名的沉重。上条当麻把视线转向了近处房屋古朴的屋顶,上面横排插着的一溜风车也被带动着转动起来,哗啦啦的响。

    【与那一起被挟来的是记忆的碎片】


    他忽然觉得自己想起了很多的东西。


    “…………我记得我本来是要回家的。”

    “你本来是要回家,可是你半途上上错了车。所以我才来——”骑士说道一半就停住了,上条当麻并没有漏过对方话语里那个犹豫的瞬间,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他也不是那种擅长在想知道的事情上咄咄逼人的人。而且骑士这次的回话听起来出奇的比之前要有耐心,似乎他也能了解自己此刻内心的迷茫——这是必定的,因为他的后台一片混乱,忘记台词的演员也太多。

    “……我记得,我家里住了一个修女。”上条当麻有些艰难和踌躇地开口,虽然他尝试着靠向骑士搭话来缓解自己的不安但他也并不确定自己的事情是否被对方所待见,“……那是个很麻烦的家伙……”岂止是麻烦,还非常能吃,更重要的是她是那个传说中头脑里记载了十万多本魔导书的禁书目录,还是个幼女。

    “恩……我还有几个爱操心的朋友……”他们都很强,并且集合专制与善解人意为一体,如果再加上总爱口是心非的电击公主和任性无常的混混星王子,简直就是灾难。

    



    头顶的太阳开始像血一样热烈地燃烧起来,仿佛随时会滴下摇摇欲坠的火红色的颜料,蒸腾得连空气都快要扭曲生烟。等到上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宽阔的大路走到了曲折的小巷里面。

    “……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么?”

    骑士这次没有回话。

    07.

    当他们穿越了大半个城市以后各家都已经传出饭菜的香味了,道路两边的小摊也开始卷起封闭的帘子,可以看到蒸腾的雾气在各处穿梭交杂。上条当麻的视线在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商品(或者说食品)之间流连,他已经走了快一天的路,又饥又渴,即使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时间的观念但时间摩擦过皮肤的钝痛还是会清晰地体现出来,他和骑士刚走到一个巨大的广场,那里挤满了休息的人,剩余的一点点空地刚好够他们坐下来落脚。


    上条当麻的目光在街边的小吃店和骑士的脸上不断游移着。

    ”……不可以。“骑士几乎是一秒就看穿了他,所以拒绝得也非常的迅速,”不可以吃这里的东西。“否则会回不去的。

    上条当麻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但下一秒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生龙活虎地把压在身后的背包给拽了出来——他记得自己好像带了点心在里面,产自哪里并不重要,”因为觉得好像没什么好带的。“所以就只带了点心。

    可当他兴冲冲地用手刚触碰到食品包装的时候它们就瞬间化为了烟尘,然后背包也从他的手里自己脱离了出来慢慢浮到空中,也化成了粉色的蔷薇花瓣一样的东西。而他愣愣地看着这一切,茫然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而注视着这一切的骑士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黯淡。

    他看着不知所措的上条当麻默默叹了口气,然后把对方扯过来拉开自己的披风将对方抱在了怀里,仿佛是锋利的玫瑰自己拔掉了刺,是难得少有的温情,仿佛在不动声色地安慰他。

    ”睡一觉吧。“忘记掉别的痛苦。”醒来就到了。“

    上条当麻本以为那样宽大的披风理应是很厚重的,但现在披在了自己身上才发现它其实非常轻盈,并像羽毛一样温暖。他的骑士在披风下的手依旧冰冰凉凉,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连阳光都透不进去的深渊一样的眼睛和紧绷的下巴,血红色的瞳孔像是宝石,如同国王赐予的荣誉。

    但他的骑士本身就是国王。

    上条当麻被裹在披风里这样有点昏昏沉沉地想着,脸枕在对方的胸口,耳边是和缓的心跳声在一点点地沉淀下来,骑士身上的味道可以让他联想起暮色下地狱里面的星光与花,陌生又夺人眼球。大鹏一样的鸟在他们的上方停住,阴影把这里变成了短暂的黑夜。

    黑夜和睡眠。


    上条当麻盯着那血红色的宝石渐渐入睡。在意识沉浮的海洋里面,梦境之外的黑暗中记忆也开始全部归位,然后一切都尘埃落定。

    08.

    他的骑士说得对。

    他们确实不可能认识。那是在缥缈得像是前世一样的记忆里面,在断裂崩塌的钢筋水泥后面传递过来的扭曲和破碎的眼神,连黑夜都不敢玷污它分毫;或者是那个幻觉一样的阴雨天里,在地下街的路口时遥遥相望而又短暂错开的漠然和低调的脸。

    五四三二一,不多不少正好是第一个。



    他从差点走离谱的支道上被领了回来,重新经历了一次成长。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人。

    09.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然变成了紫罗兰的颜色,衬着暮色的天空恍若神明迂回的叹息。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感觉不到流逝。

    他默默地目睹少年从最初的稚嫩姿态慢慢长成如今的模样,人格和记忆都开始一路拾回。”早上好。“他打了个哈欠这么对自己说。本来身上还穿着小时候的衬衫和外套,现在时空转换一般换上了烂大街的白衬衫,下摆的地方还显得有那么点长。婴儿肥的脸蛋也开始褪去稚气,下巴变得瘦削,声音变得有点低沉,舒展温和的眉目没有太大的变化,笑颜却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几倍的吸引力。

    上条当麻抬头,粗糙的头发蹭过了他的下巴和脖颈,有点凌乱的部分则纠缠着他的脖子。青年对他笑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

    独属于他的光彩也终于回到了他的脸上。

    ”真的很谢谢你……骑士先生。“

    除了他们之外的生命还在全部沉睡着。所以他对着忽然愣住无法动弹的人,拼命忍住因为紧张而变得滚烫的脸,然后起身去亲吻他的嘴唇。

    和他想象的一样,单薄又冰冷的,像水又像蜜。

    只是轻轻一触他就放开了他,笑得如同晴天之上的艳阳高照。



    ……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在心里称呼你为骑士先生呢,……一方通行。

    10.

    道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世界。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个偏僻的小车站,却露天竖着巨大的标志牌。停在那里的车也比来的时候乘坐的不知要大上几倍,车里的人却没有坐满。上条当麻被催促般地推上了车,而这时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冷然的靛青色。

    他好不容易才穿过了犹如围墙般相送的人群后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看见骑士还站在窗下,就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一样,他敲了敲自己的窗户,犹如敲开了他的心房。

    ”你不走么?“

    一方通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我不能走。“

    否则就不能再这样在背后注视着你。他沉默着,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像是皮影一样寥落,被水晕染过了一般的模糊。

    

    ”……那我们会再见面吗?“



    一方通行却淡淡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如果那是他在笑的话。上条当麻第一次看到他笑,眼角半眯起来却泄露出了纯粹的感情,眼里好像聚集了一个世纪的光亮。

    ”我一直都在的。“他说。


    后来他又说了句什么,但上条当麻并没有听清,因为车子已经开始发动了,巨大的轰鸣声使他只能看见对方翕动着的嘴唇,但他也安心了。车子行驶的时候一下子就把一方通行给甩在了后面,时间的速度谁也跟不上。

    他闭上眼打算稍微休息一会会,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是一定会到家的。

    11.

    ——看!阿上他醒过来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他没事!——



    上条当麻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却说不出话,喉咙里填满了滚烫的火球,他身上还盖了毛毯,但那都比体温要来的冰凉。他吃力地运转了一会儿自己的大脑,然后才终于回想起来他好像是之前在完成任务的途中遭到了敌对势力的暗杀。车厢被炸弹引爆,随行的几个人全部身亡,只剩下在这种时候才格外被神明所眷顾的他。

    他从地狱的火灾里面出来,全员都赴死而只有他一个人活着。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开始哀悼。余光的视线里面仿佛能看见熟悉的眼神闪过了炽热的光线,他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道谢。




    


    【你终将去远方】


    ”下回再见面的时候,可不要再迷路了啊,下三滥。“




    【……所以你要知道,我将会在更大的沉默中归来】

    FIN.

    -后记-

    莫名其妙的一篇。

    这篇的世界观……恩,怎么说,应该是建立在一个【不存在一方通行】的这样一个基础上。上条从不知道他也不认识他,因为他在这里不存在。

    可是在最初的最初的那个世界里面,他是存在的,然后和上条当麻相遇了。

    至于这里的一方通行,你们理解为他已经死了也好消失了也好都可以,或者说可以把他看作另一个时空里的人,来为在黄泉上迷失的上条当麻指明道路。

    此后就是继续下一个轮回。上条所存在的世界里还是不会见到那个少年的痕迹和身影,但上条已经想起了他,并且永远不会遗忘。



    那么我想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纯粹为了让自己看得爽的故事了_(:зゝ∠)_

    祝食用愉快,那么,下一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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